报告来了 | 海螺大学生读者疫情期间文化生活小调查结果公布
编者按
本次调查报告由华南师范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的廖曦雯、周新、周希同学共同执笔完成，是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本学期“文化研究”课的一次小作业。本次调查的主要目的是了解大学生群体如何看待疫情期间的热点问题以及疫情期间居家文化生活的大致面貌。调查主要在公众号“海螺社区”的读者中展开，这决定了参与者专业背景同质性较高——以人文学科的大学生为主。本次问卷的设置存在一些不足，部分问题设计不够科学、合理，如学校背景、专业背景的选项不够全面，如将“是否读过方方的书”设置在“听说过方方”的后面；一些问题应该变设为选做，等等。总之，问卷的一些问题和选项有进一步完善的空间，以使调查结果将更加细化、更加清晰。很多社会学、人类学的老师们发来专业的指导意见，我们也将在课堂上与其他同学进行分享。
在这次调查的结果分析中，我们得出了一些初步结论，但也产生了一些小困惑：这种网络调查多大程度上能体现参与者真正的立场和观点，是不是只要问卷设计十足合理和科学，就能抓住真正的“民意”？
第一次完成这样的作业，已知诸多不足和局限，我们会多读书，思进取。感谢所有参与的朋友们，祝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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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参与总人数为952人，有效问卷数952份。
■ 学历、就读学校、专业背景、年龄及地区构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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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结果的基本情况
■ 2.1 对沸点话题的关注情况（以《方方日记》为例）
8.你读过方方日记吗？
超过八成同学（86.45%）没有转发过方方日记，在社交媒体上就方方日记与别人发生过争论的同学仅占11.45%。
9.你转发过方方日记吗？
10.你在社交媒体上是否就方方日记与别人发生争论？
■ 2.2 对《方方日记》的态度
为了更好地了解同学们对方方的态度，问卷设计了“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这一问题，大部分同学（51.68%）不完全同意这个说法，完全不同意的同学占了39.39%，少数同学（8.93%）完全同意这一说法。
11.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
关于对《方方日记》的态度，大部分同学（56.83%）从未关心过，部分同学（27.84%）表示自始至终支持，少部分同学（13.24%）表示从支持变成反对，仅20人（2.1%）表示从反对到支持。
12.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
从支持立场走向反对，受访者给出的转变理由集中在：不应该在国外出版、翻译出版太快、陆续发现日记不真实等；还有同学认为方方政治立场有问题，或写作动机不纯等。
·之前支持，后来反对，理由是……
从反对走向支持，受访者给出的转变理由集中在：对网络辱骂反感；《方方日记》有存在的必要，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看到大数据分析方方日记还算客观，并不是只有负面描写等。
·之前反对，后来支持，理由是……
方方及其译者受到了网友的辱骂，一半的同学（49.84%）对此表示反对，43.58%的同学们表示无所谓，极小部分的同学（6.57%）支持这一行为。
13.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
■表示反对的主要观点有：《方方日记》并没有恶意抹黑，这是一种记录，一种声音；理性讨论，可以反对，不可辱骂，拒绝网暴和人身攻击；很多网友并未认真了解《方方日记》和事情真相，盲目跟风；不应该上纲上线，扣大帽子；不应该不敢正视阴暗面，打破“家丑不可外扬”的传统观念；这是偏激的爱国主义，辱骂者被过激的情绪裹挟，立场大于思考等。
■ 表示支持的主要观点有：《方方日记》并不真实，丑化了中国形象，侵犯了国家利益；《方方日记》已经变成了有预谋的政治武器，被国际社会用来攻击中国等。
■ 2.3 基于关注程度的观点差异
下面我们根据所搜集的问卷对关注情况与所持态度进行了交叉分析。
在完全没有读过《方方日记》的408人中，39人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109人反对，260人表示不完全同意这个说法；在读过几篇的464人中，明确表示“方方不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的人数显著上升；在表示读过大部分的61人以及每篇都读的19人中，对这一问题均持明确否定态度或中立态度。
11.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
在完全没有读过《方方日记》的408人中，绝大多数同学（85.05%）在回答“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表示从未关心过，少部分表示自始至终支持，也有少部分表示先后立场发生过改变；在读过几篇的464人中，立场明显较为多样，但表示从未关心过的仍占40.3%，而表示由始至终支持的占37.07%，由支持转变为反对的则有20.26%；最后，在表示读过大部分的61人以及每篇都读的19人中，绝大部分人表示由始至终支持，也有少部分表示先后立场发生过改变。
12.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
在“如何看待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这一问题上，表示没有看过《方方日记》的同学多持无所谓态度（67.65%），明确反对的占26.96%；表示读过几篇的同学多持反对态度（64.58%），持支持态度的同学占8.19%；在表示读过大部分的以及每篇都读的同学中，持反对意见的占绝大多数，各有1位同学持支持态度。
13.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
■ 2.4 基于群体的观点差异
■ 2.4.1 基于学历的差异
在707名本科生中，9.19%的同学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37.62%的同学持否定观点，超过半数同学持保留意见；在196名硕士生中，持明确否定观点与持保留意见的同学所占比例较为相持，持明确肯定观点的比例有所下降，但总体而言本科生和硕士生的不同态度的所占比差异较小。在博士生中，无人持肯定观点，持明确否定观点的人占大多数（69.23%，共18人），虽然博士生样本较少，但与前两者的差异较为显著。受访的23名中学生中，表示明确肯定和明确否定的比例大体持平，超半数人持保留意见。
11.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
而基于学历的差异在“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这一问题的表现上，本科生和硕士生的态度差异分布仍较为相像，其中表示从未关心过的同学均超半数。博士生中表示自始至终支持的接近半数，但表示“之前支持，后来反对”的人也接近五分之一。中学生中表示从未关心过的人接近七成。
12.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
从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的态度上来看，本科生和硕士生不同态度的所占比差异较小，明确表示支持辱骂的受访者占比6.5%左右，明确表示反对辱骂的占50%左右，表示无所谓的占43%左右。博士生中明确反对辱骂的最多，占65.38%，而中学生中表示无所谓的最多，占60.87%。
13.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
■ 2.4.2 基于专业的差异
在“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这一问题上，不同专业的受访者在观点差异的分布上有轻微不同。认同这一观点的理科受访者比例最高（20.83%）；反对这一观点比例最高的为工科（46.15%）和人文学科（41.27%）的受访者；持保留意见比例最高的为艺术专业（57.14%）和社会科学（56.13%）的受访者。
11.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
在“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这一问题上，不同专业的受访者在观点差异的分布上表现出较大不同。明确表示自始至终支持占比最高的是艺术专业（39.68%）和工科（35.9%）的受访者；各个专业都有半数或以上的同学表示从未关心过，在社会科学和理科的受访者中达60%以上；人文学科的的受访者更多地选择了“之前支持，后来反对”。
12.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
在“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这一问题上，不同专业的受访者在观点差异的分布上表现出轻微的不同。各个专业的受访者中表示无所谓的均占40%以上。各个专业的受访者中表示明确反对均接近半数或达半数以上，其中，人文学科、工科和艺术专业的受访者均达50%以上；社会科学和理科的受访者均达40%。至于明确表示支持辱骂的，理科受访者比例最高，达12.5%；艺术领域受访者比例最低，为3.17%。
13.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
■ 2.4.3 基于年龄的差异
在“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这一问题上，00后受访者支持这一观点的比例最高，为10.74%；80后的受访者表示明确反对的最多，占60%。
11.你认为方方是卖国贼或给反华势力递刀子的人吗？
在“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这一问题上，00后及90后的受访者在观点差异的分布上依然较为接近，超半数人表示从未关心过，25%以上表示自始至终支持；80后受访者中表示自始至终的比例较高，达到36%。
12.你对方方日记的立场是否发生过改变
在“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这一问题上，00后、90后及80后的受访者在观点差异的分布上较为接近，近半数及以上受访者表示明确反对，四成以上受访者表示无所谓，不到一成的受访者表示明确支持。其他年龄层的受访者则更多表示明确反对，无人表示明确支持。
13.你怎么看网友对方方及其译者的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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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的文化生活及消费情况
■ 疫情期间，同学们使用最多的社交媒体是微信，其次是微博。手机是同学们使用最多的数码产品，笔记本电脑的使用率略低于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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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过七成的同学从来没参与过网络论战。疫情期间热衷于参与网上论战的同学占比2.52％，且话题集中于肖战及227事件（占参与论战的受访者比例高达80％）。
■ 有34.14%的同学表示自己追星，爱豆遍布音乐、影视、相声、运动圈以及二次元（纸片人）等领域。较受同学们追捧的明星有王一博、肖战、易烊千玺、朱一龙、郑云龙、阿云嘎、周杰伦、王嘉尔等。值得一提的是，受访者中不乏CP粉，被提及最多的CP是博君一肖和云次方。另外，12％的追星同学拥有多个墙头。
■ 疫情期间学习活动占据了同学们的主要时间，同时追剧和做家务也占据了较多时间。
■ 最近大家比较关心的热点话题，除了国内外疫情之外，还有鲍毓明案和肖战及227事件。
■ 疫情期间40.44％的同学出现了消费降级的情况；29.52％的同学基本没花钱；也有30.04％的同学支出并没有减少，并集中在网购上。
■ 疫情期间受访者支出最多的是买书，其他支出较多的项目依次是是外卖零食，服装服饰、知识付费娱乐平台的会员充值，此外在其他支出项目中游戏氪金占比较高。
■ 疫情期间大部分同学每天都上网课，网课时间从每天两小时到六小时不等，并且伴随着相应的课后作业。没网课的多为应届毕业生。另外，有超过十分之一的同学并没有认真对待网课。
■ 近一半同学认为老师采用视频直播的方式上课更好，还有21.22％的同学认为师生视频会议的方式最好。可见同学们倾向于选择师生互动性更强的网课形式。
■ 41.49％的同学热切期盼开学，32.88％的同学觉得开不开学无所谓，25.63％认为目前最好不要开学。
END
以上相关数据及图表来自问卷星的调查结果生成及其在线分析工具。由于我们未受此方面专业训练，因此也无法判断这部分机器分析与计算结果是否有效可靠。这只是一个非常初级的作业成果，不足之处恳请大家谅解。
指导
滕威 教授
报告撰写
华南师范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研究生
廖曦雯
周新
周希